可以非??隙ǖ拇鸢甘牵了固m不反科學,不但不反科學,而且是高舉科學的大旗,曾經(jīng)使世界的文明之火得以延續(xù)和發(fā)展。所謂現(xiàn)代科學或文明的發(fā)源無不與伊斯蘭科學有著明顯的師承關系。不管是歷史還是今天,都不斷地涌現(xiàn)出舉不勝舉的穆斯林的科學家、化學家、天文學家、醫(yī)學家等等。宗教審判所,在伊斯蘭任何時期也沒有出現(xiàn)。未來更不會出現(xiàn)。近代一次物理學諾貝爾獎和一次化學諾貝爾獎也是有穆斯林的科學家捧得。據(jù)《環(huán)球時報》的一篇文章(具體內容我會盡快找到的)說,在美國穆斯林裔的科學家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中國經(jīng)常說華裔科學家在美國如何,如何。卻由于媒體的種種偏頗的報道,使人們不了解穆斯林裔的科學家在美國的作用。難怪美國歷史學家希提說:“講阿拉伯話的各國人民,……是整個中世紀時期高舉文明火炬的人物,是對歐洲文藝復興作出慷慨貢獻的人們。”阿拉伯穆斯林世界真那樣輝煌過?這不會是歷史學家的偏愛之辭?然而在歷史學家后面來了政治家,而且是世界級的大政治家:“當歐洲還處于中世紀的蒙昧狀態(tài)的時候,伊斯蘭文明正經(jīng)歷著它的黃金葉代……幾乎所有領域里的關鍵性進展都是穆斯林在這個時期里取得的……當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偉人們把知識的邊界往前開拓的時候,他們所以能眼光看得更遠,是因為他們站在穆斯林世界巨人們的肩膀上。”這是已故美國前總統(tǒng)尼克松在其絕筆之作《抓住時機》中所寫的一段話。 如果閣下還不清楚,我建議您再看看本站“伊斯蘭科學“欄目中的文章,尤其是“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伊斯蘭科學”和“伊斯蘭科技文化”兩篇文章。
伊斯蘭與科學的和諧關系
純粹的科研與伊斯蘭之間沒有任何矛盾。但有時我們會看到部分科研結果與伊斯蘭的定論之間存在某種分歧,這不外乎以下三個原因之一:
1、在與伊斯蘭定論有不同的問題上,科研尚未達到成熟地步,那么我們就要求科學繼續(xù)探索,最終它勢必將得出符合伊斯蘭定論的結果。
2、對伊斯蘭概念的運用尚未達到準確無誤的程度。
3、對經(jīng)訓做出錯誤的詮釋。我們知道,宗教信仰的確立所憑借的不是人們的見解,而是天啟。
可見,在斷然的宗教事實與斷然的科研成果之間不存在任何矛盾。兩者顯然是統(tǒng)一的。因為在信仰問題和宇宙事物中,真理永遠只有一個。
伊斯蘭接受任何不失偏頗的探討
正因為伊斯蘭信仰及其原則永遠在真理的一面,所以它對一切公正不偏的探討持寬宏大量、不排斥態(tài)度。它接受任何思考、觀察和比較。它告誡穆斯林在辯論問題時要寬容大度,客觀公允:“我們或你們,是在正道上的、或是在顯著的迷誤中的。”(古蘭34:24)
用最好的方式和內容與人辯論:
“你應憑智慧和善言而勸人遵循主道,你應當以最優(yōu)美的態(tài)度與人辯論,你的主確知道背離他的正道的,他的確知道誰是遵循他的正道的。”(古蘭16:125)
批評那些進行無謂爭論的人:
“有人爭論安拉,但他既無知識,又無指導,且無燦爛的經(jīng)典。”(古蘭 22: 8)
科研是通向信仰的坦途
對宇宙存在現(xiàn)象的科學研究,必然導致對安拉及其完美屬性的信仰。如果他們的研究不帶任何偏見,那么結果必然如此。古蘭說:“安拉秉公作證:除他外,絕無應受崇拜的;眾天神和一般學者,也這樣作證:除他外,絕無應受崇拜的,他是萬能的、是至睿的。”(古蘭3:18)有學識的人,當獲得這種信仰和認識時,他一定比別人更敬畏安拉:“安拉的仆人中,只有學者敬畏他。安拉確是萬能的,確是至赦的。”(古蘭35:28)
學者們之所以比一般人更具敬畏之心,是因為他們通過特有途徑獲得了真正的知識。
因此,伊斯蘭尊崇學者和研究者:
“你說:‘有知識的與無知識的相等嗎?惟有有理智的人能覺悟。”(古蘭39:9)
“安拉將你們中的信道者升級,并將你們中有學問的人們提升若干級。安拉是徹知你們的行為的。”(古蘭 58: 11)
禁止跟隨不明真相的事物:
“你不要隨從你所不知道的言行,耳目和心靈都是要被審問的。”(古蘭17:36)
當一個研究物質的科學家的思維能超越物質現(xiàn)象的局限時,他勢必會產(chǎn)生信仰。
他的目光不要僅限于形形色色、千奇百怪的物質現(xiàn)象,而應該探求如何解釋它們;他應考慮它們存在的目的,及宇宙為何擁有這樣精密的秩序和穩(wěn)定的規(guī)律?當他開始思索這些問題時,他已踏上信仰之途。
反之,如果他將自己的思維局限在物質圈內,而不去思考更重要的宇宙存在的淵源和目的問題,那么他確已荒廢了一個重大研究領域,他甘愿保持無知狀態(tài),除了滿足物欲的需要外,他得不到任何重大真理。
這些甘愿將自己禁錮在物質圈內的人正是古蘭提到的那些人:“他們早知道今世生活的表面,他們對于后世,是疏忽的。”(古蘭30:7)
包括從事物質研究者在內的許多學者,當他們天性中強烈的求知欲促使他們超越物質,而去探求物質以外的真理時,他們馬上面對的是不可回避的信仰問題。
因此,我們看到許多不同國籍、信仰、學派的宇宙學家、哲學家都謙卑地承認造物主存在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