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蘭經(jīng)》十六種漢譯本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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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09-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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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世紀20年代至今,《古蘭經(jīng)》的全譯本陸續(xù)刊刻出版,包括下列14位譯者的16種全譯本問世。有李鐵錚的《可蘭經(jīng)》,姬覺彌的《漢譯古蘭經(jīng)》,王靜齋的《古蘭經(jīng)譯解》甲、乙、丙3種譯本,劉錦標的《可蘭經(jīng)漢譯附傳》,楊敬修的《古蘭經(jīng)大義》,時子周的《古蘭經(jīng)國語譯解》,馬堅的《古蘭經(jīng)》,林松的《古蘭經(jīng)韻譯》,沈遐淮的《古蘭經(jīng)》譯本,仝道章的《古蘭經(jīng)》譯本,周仲羲的《古蘭經(jīng)》譯本,馬金鵬的《古蘭經(jīng)譯注》,馬仲剛的《古蘭經(jīng)簡注》,法土麥李靜遠的《古蘭經(jīng)注》等。
1、鐵錚的《可蘭經(jīng)》,從日文轉譯,是我國第一部漢文通譯本《古蘭經(jīng)》。已故馬松亭大阿訇(1895-1992)在閑談中提起,譯者在譯本完成之后不久改奉伊斯蘭教,但惜不知所終。該譯本雖用文言文表述,但語句簡樸,明快暢達,容易理解。某些詞匯的譯法,措詞慎密、貼切,值得肯定。此譯本印數(shù)不多,流傳有限,且絕版已久。綜覽全譯,術語概念缺乏固定措詞,個別人稱代詞不甚準確,亦常小有微疪。最明顯的是對《古蘭經(jīng)》的主要詞匯,譯法不固定統(tǒng)一。
2、姬覺彌的《漢譯古蘭經(jīng)》,譯文暢達易懂,基本上達到“句求簡練,文重雅馴”的主觀愿望,對具有中等文化水平、具有一定閱讀漢文能力的穆斯林讀者說來,并不難懂。譯句中很少華而不實、咬文嚼字的措詞,讀者不會感到艱澀繞口,吃力費解。譯者雖為是漢族人,主要依據(jù)日文、英文譯本轉移,但約請了穆斯林學者參與核校,譯述班子態(tài)度都很嚴肅慎重,可以肯定它在當時產(chǎn)生過較好的傳播效果。
3、劉錦標的《可蘭漢譯附傳》,譯術莊重嚴肅,語句文白相間,簡明暢達,譯文中不乏行文流暢,既緊隨原經(jīng),扣準字句,又對應表述之片斷,某些譯句,在細微處很重視原經(jīng)措詞與表達口吻,自有其獨到之處,但譯者在其《附傳》中出現(xiàn)了大量與《古蘭經(jīng)》文毫不相干的東西,因此”人們多對此譯本避而不談“。
4、王靜齋的《古蘭經(jīng)譯解》,有甲乙丙三種版本,以丙種本發(fā)行量及影響均為最大。在馬堅的譯本問世之前,這是中國最受歡迎的《古蘭經(jīng)》漢譯本。譯本譯筆忠實,準確貼切,語言樸素,通俗明快,輔助性資料條分縷析,廣征博采,淺注詳釋,十分豐富,至今中國許多阿訇和普通穆斯林學習古蘭經(jīng)的重要漢譯讀本。
5、楊敬修的《古蘭經(jīng)大義》,是我國第五位譯者翻譯的第七種漢文通譯本,譯者是伊斯蘭經(jīng)師、掌教阿訇。1947年8月由北平伊斯蘭出版公司刊行問世。譯文字斟句酌,忠實直譯,典雅凝煉,古樸、莊重。嚴格直譯之外,重視原文語勢、風貌、神采,具有藝術魅力,而又力避堆砌華麗辭藻。以古雅而嶄新的面貌,嚴格直譯而獨具特色的風格,引人矚目。
6、 馬堅原譯本前8卷有注解,因全部注釋尚未完成,譯者去世,為保持體例協(xié)調(diào),全譯本未附注釋,譯本凝聚著數(shù)十年心血,嚴肅、莊重、凝煉,譯筆忠實、明白、流利,現(xiàn)有伊斯蘭世界聯(lián)盟印行的阿文、漢文合刊本和北京、寧夏先后出版的漢譯版,發(fā)行量具所有漢譯本中之首,因文字明白流暢,且忠實于原經(jīng),因此對個別句子的翻譯雖然不少學者有批評意見,但總體上頗受中國穆斯林歡迎,在世界上也有影響。
7、沈遐淮的《古蘭經(jīng)》譯本,從英文譯本轉譯,該書意譯成分居多,添枝加葉處,往往有失原意,譯本在臺灣出版,受到島內(nèi)許多穆斯林批評,因此在國內(nèi)很少看到該譯本。
8、時子周的《古蘭經(jīng)國語譯解》,從譯文本身看 其措詞、語氣以至文風都與王靜齋所譯丙種本切近,好多譯句幾乎完全相同。反映了兩位天津譯者的理解往往不謀而合,相互溝通,或樂于接受、吸收王譯本。
9、周仲羲的譯本,對“含義隱晦“的經(jīng)文,一律在正文中用直接意譯的方式表達,而在腳注中補述其依據(jù),對個別詞匯(主要是稱謂名詞),譯文也獨樹異幟,不僅與眾不同,甚至連譯者自己也不盡一致,注釋詳細、輔助性資料豐富,因為或隱或現(xiàn)地表現(xiàn)了否定尊貴先知最后一位使者的地位,因此不為中國多數(shù)學者、阿訇和穆斯林所認可。
10、仝道章譯本最初依據(jù)的是阿卜杜·優(yōu)素福·阿里的英譯本,后來反復校譯時又以較流行的穆·馬·畢克滔的英譯本為主,前后參照英、漢、法譯本19種、《圣訓》4種和有關字典及書刊多種,語言樸實,每章標題(章名)下均設詳細不等的說明或提要文字,遣詞造句亦忠實于原文,有簡明注釋,在國內(nèi)兩次印刷有一定影響。
11、林松的《古蘭經(jīng)韻譯》是國內(nèi)至今唯一一部韻體漢譯本,譯文本著“直譯為主、意譯為輔”的原則,用帶韻散文體表述,順口悅耳,音韻鏗鏘,節(jié)奏和諧,別開生面。
12、馬金鵬的《古蘭經(jīng)譯注》,是譯者七十多歲時開始譯的,耗盡了古稀之年的綿力,但譯者生前未能見到譯本刊行,該譯本提供了權威的、豐富的注釋,內(nèi)容緊扣原文,文字通俗易懂,不失為一部較好的譯本。
13、馬仲剛的《古蘭經(jīng)簡注》是首部以圣訓注釋的中文譯本,每頁經(jīng)文末均有《圣訓》注釋,對難以理解的經(jīng)文,在經(jīng)文中視需要用方括號以小號字作夾注,以示經(jīng)文與注釋之區(qū)別,較以前譯本有顯著特色。
14、法土麥李靜遠的《古蘭經(jīng)注》,是張承遷教授托其母名的譯作,該譯本志在“以理性來燭照現(xiàn)實與歷史、信仰與實踐”,力求“透過現(xiàn)代語言”表現(xiàn)“現(xiàn)代眼光、現(xiàn)代意識”,其語言有鮮明的時代性,這種時代性的背后是相應的讀者接受心理,因此是一部很有特色的譯本。該譯本出版以來,由于在一些經(jīng)文的解釋上,言詞與傳統(tǒng)的解釋有所不同,瑕疵共在,因此爭議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