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達姆死了,本.拉登死了,如今卡扎菲也手捧《古蘭經》追隨真主安拉去了,聽說穆巴拉克也在獄中聞訊導致腦死亡,還有那執(zhí)行自殺式報復的眾多信徒們,死在西方精確打擊和各種爆炸事件中的無辜平民,在天堂極樂世界里,不知穆罕默德.艾哈邁德將如何面對他的這些忠實信徒們,公元七世紀他創(chuàng)立伊斯蘭教時不知是否就已先知先覺今天的穆斯林世界會是如此血雨腥風。
在這里我們暫且對一些穆斯林國家本身存在的體制民生等問題按下不表,先思考一下西方“抱打不平”的行為方式。
毫無疑問,這些穆斯林世界的英雄和斗士和平民的悲愴離去都和西方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系,對待這些敢于和西方較勁的穆斯林,西方公式化的程序早不是什么秘密:先是以聯(lián)合國的名義對其進行制裁,再以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挑撥內亂,接下來是制裁加外科手術式的軍事打擊,然后是赤裸裸的軍事侵略,定點清除、斬首行動等等,最后是企業(yè)進駐參與戰(zhàn)后重建,參與石油項目等。當然能夠使這些國家發(fā)生顏色革命,西方國家也是樂見其成的。
那么西方何以頻頻劍試穆斯林?到底要向世界傳遞什么信息?
筆者認為,從表象看是西方想充當世界警察的角色,世界唯我獨尊,誰也不能反對我。從本質上來說,是西方試圖對它國強行輸入其民主政治,實行所謂的“新干涉主義”,建立符合西方利益的新的世界秩序,在世界范圍內撈取經濟政治利益來滿足其本質要求。地處亞非的穆斯林國家有著重要的地緣政治地位,更有著豐富的石油資源,這自然是它們心怡的目標,而諸如反西方的薩達姆、本.拉登、卡扎菲等被世俗化的阿拉伯人尊崇為本民族英雄的獨裁者,最終也只能成為西方發(fā)揮“世界警察職能”的絕佳借口,狼要吃羊,還愁找不到借口嗎?
其次是西方一直有殖民主義思想的情結。西方在18世紀以來的殖民活動中受益匪淺,雖然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讓他們不得不放棄其殖民統(tǒng)治地位,但他們總會忘不了給它國留下點什么,以便能隨時可以牽制干涉別國內政,傷害別國民族感情,如巴基斯坦和印度的克什米爾問題、阿拉伯世世界的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在中國的臺灣問題上其目的也是世人皆知),這些無不成為它國民族心上久久不能褪去的傷痕。21世紀以來,西方一直在反恐,但真正恐怖主義的根源是什么?它們根本不從源頭出發(fā)去解決問題,而是假借反恐、“人權”等介入地區(qū)事務,以暴制暴,造成大量無辜平民的傷亡,實行著一種新殖民主義的思想。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但歷史也不會簡單的重復。短期的歷史現(xiàn)象并不能改變歷史發(fā)展的客觀規(guī)律,如今的西方已大不如前,經濟發(fā)展上疾病纏身,其干涉別國事務的“義舉”短期看似乎取得了勝利,但對自身的問題無濟于事,同時還導致了世界動蕩,極端民族主義、新的恐慌怖主義的出現(xiàn)成為可能。
因而,不管西方想告訴世界什么,世界多極化發(fā)展的趨勢是不會改變的,在日新月異發(fā)展著的世界新形勢下,舊的獨裁統(tǒng)治,極端民族主義不會走遠。同樣,舊的霸權主義的定勢思維,新殖民主義的思想或是新干涉主義思想,也必定不會走得通。